【流浪地球】薛定谔的刘培强 • 慧心明义助亲人（下）
Summary: 那个刘培强为“真”的概率又大大升高：他又一次害了他！
故事特点：接续电影，致敬原著；佛系烧脑，礼貌恶搞。
阅读提示：多CP暧昧：启强/莫强/口条/原创人物。主角仍为刘氏父子。
名词解释：暧昧，指不腐的人可视为友情/亲情，腐的人可视为基情的状态。请勿纠结攻受。
由此可证：不会有车；不拒绝其他类型的亲密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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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情：
慧心明义助亲人（上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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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韩朵朵回家的李一一在飞行器上就收到了好消息：回到联合政府司法部的刘启已经安全，也配合了调查工作。当然，司法部官员也没有强迫他陈述有关刘培强的细节。他现在已经准备返程，大概比他们迟半天就能回家。
这对韩朵朵而言无疑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。到家后，她请周倩和Tim一同张罗晚饭，既感谢大家的照顾，也准备庆祝户口回家。
当家门随着一声清脆的身份认证电子音被打开时，大家禁不住欢呼起来。刘启风尘仆仆地进屋，给扑上来的妹妹一个安慰的拥抱。
“没事了，真的没事了。”刘启心绪疲惫，但给了朵朵一个笑容。
“我有事！”Tim极为不满地伸出胳膊，“瞧瞧，瞧瞧，这伤，为了你俩，咱够不够哥们儿？”
刘启往他胳膊上一瞧，好一片淤青，衬着他的肤色，很是亮眼。
“爷们儿了啊。怎么弄的？”
原来，不少北京人知道刘家的事。这次的“黑客攻击”与“视频风波”更是引起了人们的连锁反应，不论是真心希望刘培强活着的人，还是对一位地球英雄与反对派的关系感兴趣的人，都等着刘启回家，要亲口问问他。
韩朵朵他们刚到家时，门前都挤满了人，连进屋都不能。Tim和周倩好劝歹劝，最后Tim挂了彩，周倩找来了民警，才算了事。
刘启得知，心底一叹：某人给的隐形眼镜和手套还真起了作用，至少这一路还算顺利，下了飞行器，也有民警接应，可算是有惊无险。
他问道：“李一一呢？”
“他回家了，说晚上再来。”
于是他们便休息聊天，一同晚饭。饭桌上，大家说起刘启的视频，刘启只能故作高深：“消息是这么个消息，具体内容真的就只有我视频里说的那些。反正是真是假我也判断不了，别再问了。”
“唉……你这烈士之后还真是……”Tim多多少少也感觉到了这里头有事，“那你被李长条拉出去之后，又去了哪里？”
刘启很无奈：“你就像司法部官员一样……”
周倩忙出来打圆场：“就是！还让不让人家好好吃饭？”
“其实也没啥。”刘启心知，多少还是得交代一些。“有个机器人引我去了一个‘民科’组织的办公地点，想给我普及点另类科学观……就这样。”
“啊？”Tim表示难以理解，“……就因为你发了那条视频？还是因为你爸？”
“因为啥？因为木星危机，因为咱们这帮人。”刘启没好气地说，“有了我的教训，以后大家都小心吧。”
既然刘启不愿说，Tim也确实不好再问。的确，这次风波，大家多少也感到了一些危机感。既然反对派要拿木星危机做文章，那么一切确实得小心。
话题又转到司法部见闻之类的事。
刘启观察着他们对朵朵的态度，看起来还算正常。朵朵并未暴露自己对此事知情。他放心了。
但他心底的忧虑却完全没有减少——回到司法部以后，他已知道：包头地下城的爆炸，就发生在UESA-AS-3！
刘培强……他到底怎么样了呢！
那个仿真女人始终不肯透露刘培强的事，只说他暂时安全。刘启却并不相信，一度试图强硬逼问，可是——
原先不知道“高仿真AI”是什么样子，也就罢了。现在见过了真正的仿生人，这样一来……
与仿真女人对比后，他判断那个刘培强为“真”的概率又大大升高。他越是对自己先前的判断感到愧疚，就越是不敢冲动行事。
那之后，阿杰丽娜又通过那个“女人”之口告诉刘启，他的视频已经在网络上传开了，生命危险也因此降低。最后，那仿真AI甚至送了他一程，才从地下城边缘消失。
如果视频的发布就是爆炸的动因，那么……那么……
他真的害了他。
又一次害了他！
然而他却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绪，包括在朵朵面前也不行。根据目前网络实时消息，只知道塌方区域似乎没死人，但爆炸中心区就不知道了。
晚饭后，周倩和Tim回家了。他们走后没多久，李一一来访。
“你这家伙……”李长条一见面就给刘启胸口来了一拳，“真出事我报警都没地方报！”
“别生气了。”刘启知道朋友是真的关心自己，自己先前的态度多少有些冷硬。于是此时便乖乖认错，“多谢你帮忙。”然后，不待李一一问起，他便讲述了之后发生的事，并询问他的看法。
“……这么说，”李一一捏着下巴陷入了思考：“阿杰莉娜的母亲有天体物理背景？我先前注意力全在她父系这一边，毕竟她父母在2043年就离婚了。阿杰莉娜患过绝症，有10年冬眠记录。这和你说的时间倒是对上了……司法部呢？对于那个‘民科’组织什么反应？”
“能有什么反应。人家是合法组织，观测活动也都是公开的。”
“‘恒星失控氦融合’这个前提有误？……她是说太阳不会氦闪，这倒是老生常谈了。”
“所以，比起什么理论，司法部更关心那个仿真AI。但我敢说，等他们去调查时，肯定不在那了。”他轻轻叹了一声，“就像我爸。”
李一一看着朋友心情低落，自己也难受起来：
“户口，对不起。那天……”
“我也要道歉……要不是你，没准我真的回不来。”
两人沉默了一刻。
“对了，关于包头塌方，”李一一的神色忽然郑重起来，“我一回来就查阅了事故资料。这里头，很有问题。”说着，他向刘启展示了刚刚整理的资料。
先发生爆炸的正是AS-3。因此，塌方也是以AS-3为中心。多角度拍摄的图像显示，爆炸中心的坍塌及其严重，1平方公里区域内的塌方也造成了建筑物毁损。
“这些照片都是怎么拍下来的？”刘启不解。除爆炸中心外，周围建筑图像的细节实在太丰富了。
“其实包头这个地下城吧……是一个智能地下城。摄像头很多。还记得刹车时代那些灾难么？”
刘启点点头。地表温度骤降、海啸、地震、岩浆渗入……那时，刘培强离开他不久，他清楚地记得，爸爸走了，妈妈没了，大地要塌了。
“因为这些历史教训，人们决定加速建筑智能化进程。由于地核扰动增大，地质灾害预报的可靠性降低，只有建筑材料全面智能化，才能把对生命体的伤害降低……但你知道，那时，搬迁迫在眉睫，资源也有限，一边研究、一边升级，根本来不及。全面智能化只能在后建的地下城做，包头就是一例。其实这地方的地质灾害相对来说是次要的，智能化有点浪费。但是没办法，没得选。虽然不算什么机密，但确实没宣传，怕其他地下城有意见。”[注1]
“这次塌方没伤亡，就是智能建筑的功劳？”
李一一摇摇头，表示不对：
“你看……爆炸时间在你发布视频之后；地点又恰恰是AS-3这片，其他区域没事。这种巧合，再加上视频图像的种种信息，断定是人为造成……反对派既然能渗入AS-3，对智能建筑的事显然是知情的。还记得阿杰莉娜那个动作么？”他伸手在桌子上点了点。
没错，当时，刘启认为她关闭了AS-3的智能监控。但他记得整个建筑都隐隐响了一下。
“你说她把智能建筑给‘关’了？”
“不一定是她，不一定是那个时候。地下城建筑的传感控制系统也不该在AS-3。我是打个比方，意思是——类似她那样。而且我有证据，”他点开一些图表，“这些是信息技术部根据传感控制系统的数据记录整理的。看这段，齐刷刷的空白。它的起点就是你的视频发布后没多久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”
“没错，”李一一正色言道，“传感控制系统处在关闭状态，建筑却仍在塌方中表现为智能。”
刘启皱了皱眉：“这……会不会有什么延后反应之类的……或者，因为爆炸发生时，那附近正好没什么人呢？”
话一出口，已经后悔。果然，李长条微微眯眼，用一根手指敲着刘启的手背：“你当机了。”
是啊，1平方公里！又不是黄金时代的房地产泡沫——寸土寸金的地下城哪能没人呢！“延后反应”也不存在。
“这就说不通了……或许是有什么备用系统？”
“没听说。或许有，我没研究。不过，你看这个——这模拟了智能地下城的应急模式。”他打开了一个动画。那是地震时智能地下城的应变效果。
刘启看完这个动画，觉得和想象中差别不大。灾害发生时，建筑材料依据对外应力的传感开启了柔性结构避让模式，灵活应对着外部应力的挑战。人在建筑中会感到颠簸，但最后能安然无恙。
“再看这个。NOW——SHOW TIME。注意，这可是根据事故资料模拟的。李一一独家放送。”
另一个动画被点开了——AS-3爆炸时，支撑结构首先断裂，棚顶塌陷，牵连了一大片街区的整体建筑结构。听到爆炸声的人们惊慌失措，但居然是虚惊一场——不仅周围建筑维持着柔性结构避让模式，离爆炸区近的建筑的损坏、坍塌还居然绕开了人体。可以推断，假使有人被困在建筑物内，应该能被陆续救出。
刘户口向来自诩还算有胆色的人，竟也看了个目瞪口呆。
“THE END，谢谢观看。”李一一关闭了视频，欣赏着刘启的表情。
“这是什么黑科技？”刘启拧紧了一双剑眉。
对方把手一摊：“怪事年年有，今年特别多。”
刘启忽然找到了思考方向，“……也许政府的智能建筑技术已经升级？”
“拜托！”李一一又是一副“你当机了”的表情，“咱在联合政府信息技术部不是白干的，民用技术的密级哪有那么高。我的资料肯定是最新的。”他扶了扶眼镜，继续解释：“当然，咱们看到这些对人体的避让，只在有摄像头的地方发生。好在智能地下城的摄像头本来就多，而1平方公里的区域也不算太大，才没什么伤亡——这倒全是幸运。不过即使是这样……要把每个灾民的随机位移都估量进来，可不仅是传感控制系统能做到的了，而更像……”
李一一说到这里，透过厚厚的镜片对上刘启的视线，“神仙。”
一阵沉默。
“李一一，”刘启忽道，“你还没告诉我……”
李一一知道他要问什么，他叹气摇摇头：“爆炸中心不可能留下图像资料。至于当前清理工作的进度……只听说，还没发现生命迹象。”
刘启闻言不语。半晌，他站起身，为房间更换了一张模拟屏。
一片星空在眼前铺展开来，静谧祥和……
李一一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，没再说话。
……
他们不知道的是，在刘启返程前的美东某处，那个曾经领着刘启去民科组织的仿真AI，正在与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对峙。
“您又一次实施了谋杀。”仿真AI说道。
男人“哼”地冷笑一声：“你还是这么幼稚。怎么？连亲自现身来见都不敢吗？”
“不是不敢。我只是不想见杀人犯。”
“你要真认定我是杀人犯，是不会把‘她’送过来的……你不怕我‘杀’了‘她’？”
仿真AI没有立即回答。片刻之后，她才说：
“现在，‘她’不是最重要的了。”
“你说对了。”男人目光深沉，也沉默了一刻。“包头塌方没死人，你知不知道？”
“听说了。但我想，这不是您的仁慈。”
“看来你的消息渠道还不错……”男人扫视着仿真AI，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的好情人骗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‘他’可能就在包头！”
“……您痴魔了。”
“不信也没关系。我会让人去查。”
仿真AI也模拟了一声冷哼，随即说道：“……我问您，如果我不出手，您是不是就能要了刘启的命？”
“……你似乎真的变聪明些了。”男人微微抬了抬头，眯着眼盯住AI的眼睛：
“我看不见你的表情，你却能看见我……阿杰莉娜，这可不公平……我只告诉你：如果你是我，你也会这么做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仿真AI说，“这世上没几个人像您这么不择手段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男人往后一靠，“人不择手段的时代已经过去了。但是人类不择手段的时代，已经开始。不是吗？”
仿真AI没有说话。
“别耍孩子脾气了。”男人说，“我知道咱们有分歧，但目前还处在合作阶段。如果你多少还在意你的母亲，在意太阳，那咱们也该好好谈谈下一场戏——是时候让刘培强出场了。”
“……我要一个承诺。”
“什么承诺？”
“您不再杀人。”
“哈。”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，“杀人的是我吗？”
“动了杀机，就是不对。”
“……真有意思。我倒问你，你的母亲是谁杀的？”
“……那不一样。”
“从大历史来看，没什么不一样。”男人抱起手肘，“老实说我没功夫跟你讨论这些问题。分歧就是分歧。你既然能料到刘启不会配合，肯定是暗示过他，或者被他暗示过。这件事我还没追究你。”
“我没有任何暗示。您别忘了，他是刘培强的儿子。”
“但你竟然及时派出了‘她’，嘿……你觉得，我能相信你对他的态度毫不知情？”
“……”
“算了。”男人不再看那个AI。“作为个人，我本来也没有任何杀人的兴趣。承诺我可以给你——再次强调，作为个人。你该不会把所有罪名都安到我一个人头上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说话，我就当你同意了。实验基地已经建成，以后你想不想见我，都可以不用再派‘她’来。现在，我们来谈谈下一步计划吧。”
下一章：应叹旧情深（上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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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1：从建成地下城到搬迁的时间应该是比较紧的，韩子昂带刘启搬入地下城时，北京已经飞雪连天，而韩子昂在上海救朵朵时，海水还是液态。或许地热涌上来，冰又化成水。按《流浪地球编年史》，地下城的分批建设和刹车时代的地质灾害应该是交叉进行的。据此判断，后建的地下城可能在技术上更先进。智能建筑材料现在就有很多应用，只是本文设定它材料更高级、用量更大、智能程度更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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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子小剧场 之 月亮爸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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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57年，北京。
刘培强打开家门，便看到小刘启在沙发上站起，弹跳过来：“爸爸！”他兴奋地叫着。
“儿子！”他一把接住他，“不能在沙发上跳哦……”
小男孩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危险，注意力全放到了他高高的守护神身上，嘻嘻哈哈地乐着：“爸爸回来了。”他重复着，大声叫：“姥爷——爸爸回来了！”
“哦！哦！”韩子昂从厨房里探出头来，“回来啦？饭很快好。”
“啊。”刘培强一边回答一边换下外套，“我帮您吧。”
“不用，马上好了。你陪小启玩玩吧，他可想你呢。”
“爸爸，你看，你看！这是我画的。”
“让我看看小刘启画了什么……”刘培强露出微笑，接过了刘启的画板。
咦？
只有一个圆……不，连圆都算不上……一个大土豆。
刘培强很好奇：“……这是什么？”
“月亮爸爸！”小刘启笑得很甜很甜，露出了小奶牙。
“月亮爸爸？”刘培强觉得有趣，“太阳公公……月亮婆婆……还第一次听说‘月亮爸爸’。是你的故事吗？”他在孩子的耳廓疼爱地捏了一下。
“月亮爸爸！”刘启重复着，蹭到刘培强的怀里。
刘培强被儿子的小胳膊小腿儿弄得有些痒痒，父子俩嬉笑互挠了一阵。
“爸爸是月亮。”刘启亮亮的眼睛一眨一眨。
“嗯？”刘培强不解，“为什么呀？”
“嗯……嗯……圆圆的。”小孩似乎真在试图解释，“书上画的月亮就像爸爸，眼睛……嘴巴……”
“哦。”刘培强算是听明白了。原来是儿童绘本上的拟人艺术处理，让孩子产生了这样的联想。
小刘启忽然爬下沙发，跑去柜子里翻找起来。
不多时，他捧出大大一个绘本，哗啦哗啦地翻给爸爸，“看！你看呀。”
刘培强往书上一看：果然，那一页画着个小房子，房子的窗户里有个孩子，捧着小脸蛋看着窗外的天空；而天上有个月亮，圆圆的，亮亮的，有眼睛，有嘴巴，还微微笑着。
而绘本这一页的故事情节是这样的：
每当蓝蓝想爸爸妈妈的时候，就会抬起头，看天上的月亮。
原来是这样……
可惜，这个世界，已经不会再有月亮了。
饭后，刘培强把刘启抱到自己屋里，先给他唱了首歌，看着小刘启心情不错，他抱住孩子，用大手圈着他的小手，又玩了一会模仿机器人的游戏。
最后，当孩子咯咯笑着趴在他怀里撒欢时，刘培强抚抚那些小头发，说：
“刘启，咱们商量一下……爸爸以后不做月亮了好不好？”
“嗯？”小男孩显然还处在快乐的游戏状态，十分不解。
“嗯……月亮呢，”刘培强伸出拳头，把它比拟成月球，“就像这样，”他让手臂展开，以一个弧度渐渐伸长，“离我们越来越远，越来越远了。它再也不会回来了。所以，做月亮不好。刘启明白吗？”
小男孩看着爸爸的手，下意识地想要去抓，但没做好准备，一把抓了个空。不过，爸爸立刻托了他胳膊一下，让孩子重新在床上坐好。
“月亮不会回来了吗？”刘启十分伤心。
“月亮不会回来，但爸爸会回来。”刘培强连忙安慰孩子，“所以，爸爸不做月亮，好吗？”
“月亮不会回来……月亮不好。”刘启撅撅小嘴。
“所以我不做月亮。”
“嗯。”
“同意了？”
“嗯！爸爸不是月亮！爸爸会回来。”刘启反复确认着。
“来，拉勾。”刘培强温柔笑着。
刘启把小手指勾住爸爸的大手指，然后又整个儿把小手塞进爸爸的大手里。刘培强也用手包住他，暖暖地、轻轻地握住。
这个温度让小孩子十分愉悦，渐渐地忘记了刚才的不快。
“爸爸，你不是月亮，那你是什么呀？”
“嗯……让我想想。”刘培强学着孩子的认真样儿，托着腮帮想了起来。“爸爸，可以做星星。你觉得呢？”
“星星？”小刘启愣了愣，“五个角的星星吗？”
“啊……”刘培强知道孩子这些印象都是绘本上的，耐心解释道，“星星有很多形状的……刘启希望爸爸是什么样的星星呢？”
“……圆的！”
“好，那我就是圆的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刘启相信爸爸是圆的，那爸爸就是圆的。”刘培强有意逗着孩子。
“嗯！你是星星！圆圆的星星！”刘启终于被哄高兴了，伸出两只小手，捧着爸爸的脸：“爸爸不是月亮，爸爸是星星！”
从此以后，在刘启心底某处，爸爸始终是圆圆的，像星星那样明亮，像星星那样美好。即使他选择燃烧自己，刘启也觉得，他是圆的。
你主动选择做星星而不做月亮，一定是有原因的。
我相信你，一定还存在……
回来，回来，回来，好不好。
（小剧场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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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荷对中校犹抱琵琶半遮面、迟迟未能出场的行为也很无奈。但，一阴一阳之谓道……感谢刘培强同志为剧情做出的牺牲，我会让你圆满的！🙈另，本章的clue非常明显了！大家看明白了吗😝
